楚离也是很不好意思：“高阳哥，真不好意思。你也知道，果果她有自闭症……”

高阳站起来，淡淡笑笑：“我没事。对了，楚离，我给果果联系了美国的一位精神科专家，专门治疗儿童自闭症。他大概明天中午就到江城了，到时候我们带果果找他看看。”

“真的很不好意思，我们家的事却总让你操心。”楚离道。

高阳温尔而雅笑笑：“这是我能做的，应该做的，也是我想做的。”

“呃……”楚离没有说什么。

“我还有点事，先走了。”高阳笑笑就离开了。

江城公安第一分局。

“雪薇小姐，你不做模特简直就是华夏超模界的损失啊。”

“雪薇小姐，我是实话实说，你看现在那些模特，要么有胸没身材，要么有身材没胸，这也能叫模特？我觉得，能拯救华夏模特界的，只有雪薇小姐你了。”

“哎，雪薇小姐，有什么自然丰胸秘方吗？我有些贫乳的女性朋友对丰胸良方很渴求。”

啪！

雪薇一拍桌子，怒道：“江南，我警告你，不准给我耍嘴皮子！”

“我没耍嘴皮子啊，难道说实话也违法吗？”江南目光落到负责笔记的男民警，道：“哎，兄弟，你凭良心说，雪警官不去做模特，可不可惜？”

“的确可惜。”男警顺着江南的话就道。

雪薇瞪了男警一眼，然后又把目光落到江南身上，语气稍微缓和一些：“江南，在这里耍嘴皮子是没用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江南凝眉暗忖，良久以后，他才抬起头，淡淡道：“好吧。但是，我只对雪警官一人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