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通过前挡风玻璃看着楚离。

她的眼眶还是红红的，脸颊还残留着泪痕。

楚离轻咬着嘴唇，平静的和江南对视着。

片刻后，江南收回目光，心中叹了口气：“从楚离的目光里看得出，她的确很恨自己。哈~虽然来江城后的确把楚离惹生气好几次，但没想到她会这么讨厌自己。”

“楚总，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呼~

江南沉默少许，深呼吸，然后淡淡开口道：“温婉，她是我这辈子爱上的第一个女人。”

说完，江南又补充一句：“很大可能是第一个。以自己糟糕的桃花运，很难想象失忆前会有女朋友。”

江南顿了顿，又道：“但是，我和她之前隔着一个人，那是我一辈子或许都无法赢过的人。我想过放弃，但很难。实际上，我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和雪薇在一起，虽说只是相互利用，但我真的有认真考虑过去爱雪薇。我，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感觉自己就是一个笨蛋。”

楚离瞪了江南一眼：“你本来就是蠢货！”

“呵呵呵，笨蛋比蠢货要好听点吧……”

“就是蠢货、蠢货、蠢货，重要的评价要说三遍！”

“哈~”

呼~

楚离也是长出一口气，收拾下情绪，淡淡道：“把那条内裤丢了，我就原谅你，也不会告诉雪薇。”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