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事先跟你讲明一点：如果你敢耍什么花样，我绝对不会原谅你。作死和花样作死，都是作死！”

江南暴汗。

他收拾下情绪，才道：“楚总，请放心。我纯粹只是想泡温泉，仅此而已。”

楚离又沉吟少许，才道：“好吧。”

“嘿嘿，咱们这组就说定了。至于温婉和雪薇嘛……”江南念此，有些头皮发麻：“再议。”

楚离翻了翻白眼，正要说话，突然目光被电视吸引到了。

此刻，电视上播出的依然是楚离刚才看旅游节目的频道，但这会正在播报新闻。

“半个小时前，全球同时发起多起恐怖袭击案，造成数百人伤亡。目前，还没有哪个恐怖组织宣布对此负责。联合国秘书长xx召开紧急记者招待会，严厉谴责对平民的袭击……”

“又是恐怖袭击。”楚离目光盯着电视屏幕，目光有些闪烁。

“唔？”江南看着楚离，稍稍沉吟，然后开口道：“楚总，关于五年前的沉船事故，你是不是猜到什么？”

楚离沉默片刻，才道：“五年前的沉船事故，官方结论是渡轮触暗礁沉没，属于意外事故。但民间有各种各样的流言。如果你留意过此事，应该也听说过一些吧？”

江南点点头：“民间版本都倾向于是人为灾难，更有大胆的猜测是恐怖袭击。”

“我也听说过‘恐怖袭击结论’的流言，是一个名叫天使的国际恐怖组织华夏分部策划的这起灾难。但这仅仅是流言，并没有任何证据作证。”

“天使？”

楚离点点头：“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这个天使组织的严密性超乎想象，比顶级的邪教组织的体系还要严密百倍。下级成员对上级事务毫不知情，有专门的传令员与下级成员沟通。即便下级成员落网，也不可能从他嘴里套出半点有关组织的秘密。我只知道，他们的成员靠两种方式相互识别，第一种就是在左臂纹身天使图腾。没有翅膀的天使图案代表组织的外围成员，而拥有翅膀的为正式成员，正式成员最低级的为单翼天使图案，最高就不清楚了。第二种方式就是指纹和dna，这个组织自己建有数据库专门储存成员的dna和指纹信息，一方面便于二次确认，另一方面也便于控制。”

江南不可思议的看着楚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