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没头没尾，我又限制玛丽的自由。”江南摊了摊手，道。

汉克微微苦笑：“江南，我的话，你应该懂的。”

他沉默少许，幽幽叹了口气，表情有些沮丧：“我感觉得到，虽然你们只相处了短短几天，但玛丽对你已经产生了依赖感。如果你不开口的话，玛丽大概不会跟我走的。”

江南看了汉克一眼，淡淡道：“沮丧吗？”

“你说呢？”汉克一脸抑郁：“我养了四年的女儿啊，一眨眼，连身带心都被人拐跑了。我现在非常有挫折感。”

江南端起咖啡杯，晃了晃，又淡淡道：“没有想过原因吗？”

“原因？”汉克愣了愣。

江南目光落到窗外，淡淡道：“看来你一点觉悟都没有呢。”

“什么，意思？”汉克道。

江南叹了口气：“你自己想想你这几年都做了什么？连挖人眼珠的事，你都做得出来。”

“我那也是为了给玛丽治病啊。”

“可是，你问过玛丽的想法吗？她同不同意你这么做？”江南摇了摇头，又道：“玛丽是个善良的孩子，是天使，而你，却是一个恶魔。”

江南看着汉克，又道：“我这么跟你说吧，你不配做玛丽的父亲。”

“你！”汉克猛的站起来，面目狰狞：“我是这个国家的国家英雄，你竟然说我不配做玛丽的父亲！”

“国家英雄？噗！”江南不由轻笑起来：“那是建立在牺牲你同伴基础上得到的勋章吧，那不应该是你的黑历史吗？还好意思拿出来炫耀？而且，就算你是国家英雄，跟玛丽有一毛钱的关系吗？”

“你！”汉克情绪正处在暴走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