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意外，楚离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心中忽然有一丝窃喜。

楚离也看了看江南，又开口了：“宁总，也许那条鱼已经找到自己的水源了，你再改变或许都只是徒劳，你就不担心这个吗？”

这两个女人脸上都带着微笑，声音也很轻柔，但明显都是话里带剑。

“不担心。”宁静轻笑道：“我想，那条鱼应该不会喜欢一条受污染的水源，它一直都喜欢清澈无污的水域。”

楚离：……

“如果那条水源就是……”

“喂，你们俩就不能好好说话吗？什么水啊，鱼啊，还玩起了比喻，卖弄什么呢。”

这时候，江南开口打断了楚离。

宁静的暗喻，除了萧晴，在座的人都懂。不过，宁静和田芯只知道楚离有了孩子，早不是处子，但她们并不知道果果就是江南的亲生女儿。

楚离自然知道果果和江南的关系，所以，当宁静想要借此打击她时，她反倒觉得自己底气十足。

而江南呢，他知道果果是自己的孩子，也就是说他是污染楚离那片水域的罪魁祸首，把楚离伤害到了，所以，当宁静提起时，他担心揭到楚离的伤口，便马上打断了她们之间的对话。

江南瞥了她们两眼，目光落在了楚离身上：“楚总，你一个高中毕业的也跟着瞎掺和，有意思吗？”

楚离脸黑：“你什么意思？高中毕业就不能玩比喻吗？”

江南淡淡道：“当然不是，就是你们这样太无聊了，那条鱼要选哪个水域，那是它的自由，谁决定得了？”

田芯看着江南，忽然笑道：“你觉得它会选哪条？还是选其他的？”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看向了江南。

江南瞥了眼宁静，目光落在楚离身上，笑笑：“我又不是那条鱼，我怎么会知道它选哪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