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安蕾莞尔一笑，又道：“刚才你看到了我的内裤，不多，两千万。”

江南直接傻眼：“我去，你那是故意漏的。”

“你管我是不是故意的，反正你看了，这不就行了。两千万，记得啊。”

真是财迷的特性。

“安蕾，你这也太黑了，我就只能看到一个边，什么牌子，什么形状都不懂，就两千万，我不服。”江南不甘心。

“依你的意思，是想让我把裙子脱了，给你看个彻底？”安蕾嫣然一笑：“行啊，一个亿，我把这条裙子脱了，前后让你看个遍，怎么样？”

“能记账吗？”

“钱到货到，概不赊账。”

……

这样的画面，温婉见得不少了，基本上每次都是江南吃亏，但他们俩每次碰面都还是这样，依旧闹个不行。

温婉没说话，一直笑着看他们，但很快，脸上的笑容就悄然褪去，只有一丝黯然，视线也落到了江南身上。

以前，自己和江南也是这样吧，无话不说，随意开损，说着无底线的玩笑，谁都不会生气，更不会发火。而且，似乎每次占上风的都是自己，江南总像是蔫了的气球，但很快又会充满了活气。

可现在呢，俩人面对面的坐着，竟有种不知道可以说些什么的感觉。

温婉涩涩一笑。

陌生，真的陌生了。

江南看到了温婉苦涩的笑容，知道她是触景生情了。正巧这时，服务生把饭菜送了上来，他便停了下来，安蕾似乎也意识到了，也闭上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