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怀疑的话，金城岛鬼屋你送我回来那次。”江南答道。

既然已经撕破脸了，江南也不打算隐瞒什么了，除了自此之后多了个明面上的敌人之外，其他没有什么区别。

“金城岛？你是说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就怀疑我了？”艾丽丝有些吃惊的看着江南。

那时候，她还觉得自己演得很好，话也没有说太多，完全不可能露出破绽。

可是，现在江南的话，如晴天霹雳，她忽然意识到，眼前这个家伙真不是自己能对付的。

江南点了下头，解释道：“那次你太刻意了，让我不得不怀疑你。至于什么时候确定你跟我不在一条道上，是武器装备拍卖会那次，你让你的手下，一个红衣女人全程破坏，捣乱我的竞拍，不想让我买到先进武器，我才确定了，你是我的敌人。”

艾丽丝没有否认，眉头皱得更深：“那你是怎么知道她是我的人？她明明说的是宁总指派去的，你又为什么会怀疑到我的身上来？”

这个时候，艾丽丝发觉有好多疑惑，一股脑儿都涌了出来，而且，她根本就解答不了。

“因为这个纹身。”

江南打开手机，翻出了一张照片让艾丽丝看，随后淡淡道：“你屁股上也有同样的纹身，纹在这种神秘的地方，就算不是你的下属，那也是你的影迷，但不管怎么样，绝对不会是宁静派来的。”

“你对她做了什么？”艾丽丝突然指着那张照片，瞪着江南喝斥道。

“放心，我江南不是那种人，只是她不配合，我才把她扒了而已。她现在应该是关在艾莉王妃那里，我可以叫艾莉放了她。”

江南收回了手机，瞅了眼艾丽丝，又道：“艾丽丝，今天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你不内心不想杀我，我也不想杀你，我会放你走。”

“既然今天我们已经彻底撕开了面具，站在了对立面上，那么以后我们就是敌人了，我没什么想说，只有一句话，想要对付我直接来，不要对我身边的人下来，否则，我一点情面也不会留。”

艾丽丝苦笑了下，整个身子瘫软下来，淡淡：“没错，我们是在站在对立面上，成为敌人，但也许这也是最后一次了，以后，我就不会再是你的敌人了。”

毁灭任务失败，又没有拿到主人想要的东西，她很清楚回去之后，自己的下场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