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更半夜,余母裹着披肩在客厅里等余俏回家,可左等右等还是没有等到。
余俏从小到大都很乖巧,从来没有一夜未归的情况,余母想了想给余俏打去电话,可居然打不通,不禁着急起来。
“这个俏儿,这么晚了跑哪儿去了?”
车里的暖气很足。
温绵裹在男人的西装外套里,鼻息之间都是男人的味道。
余锦枢拿过毛巾,细心地帮温绵擦头上的酒渍,男人剑眉紧蹙,分明就很不开心。
温绵悄悄抬了抬头,看到余锦枢这表情,还有温柔的动作,觉得气氛有些暧昧。
她抬手想把毛巾拿过来,“那个,余总,其实我可以自己擦的……”
不想余锦枢把她的手抓下来,声音低沉动听,“我来,不要叫我余总,现在不是在公司。”
“那我叫你什么,”温绵尴尬的抬头,余锦枢正好低头替她擦去额头和脸颊的酒水,一不小心再极近的距离对视。
两个人同时顿住了动作,时光仿佛被定格,连呼吸重了都怕打扰了气氛。
温绵也不知道怎么了,反正就是被男人动作锁住,都不敢动,然后脑子懵懵的,什么也想不明白。
只知道余锦枢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在即将碰触到的那瞬间,熟悉的手机铃声爆炸般响起。
轰的一下,两个人同时回神,温绵一下把余锦枢撑开来,红着小脸接起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