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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那叫一声脆响绕梁三日不绝。

林高一下被打得头破血流栽到了地上,玻璃渣子碎了一地,只见他痛得龇牙咧嘴,过了得好几秒才发出痛苦的吼叫声,血和着酒从脸上流了下来,瞬间,他的半张脸就被血染红了。

“说,为什么觉得我是彪哥,我可是戴了面具的。”彪哥似乎很好奇,摘了面具后蹲了下来,看着此时人不人鬼不鬼一头血的林高,问道。

林高捂着头,从地上爬了起来,血潺潺地从指缝流了出来,他伸出手指头摸索地碰了碰,一块头皮带着粘稠的血沾到了他的手上。

一扯,这块头皮便掉了下来。

他痛得浑身直哆嗦,眼泪忍不住喷了出来,本能地嗷嗷了几句。

咚。

一刀从他身后飞起一脚直接踹翻他:“问你话!好好答!”

林高再次被他踹得一头栽那堆玻璃渣里,撕心裂肺嗷一声后抬起头来,脸上被玻璃渣扎成了蜂窝煤。

“回……回彪哥。”林高将眼泪生生地逼回眼眶,此时,必须镇定,否则只会挨更多打,老油条的他虽懂得这个道理,可却压制不住内心的恐惧,只见他一手捂着头上的出血口,一手捂着脸上破开的地方,充满畏惧快速却发抖地说道:“房间里的貔貅证明您不是东帮就是西帮,而您手指头微微发黄,说明有一定烟龄了,都知道,张哥还年轻的。”

彪哥回头看了眼貔貅,颇有些意外,赞许地点了点头:“挺聪明,扶他起来。”说着,转身回了沙发坐了下来,燃上一根雪茄,深深吸了一口后看了看被小弟扶起来却依旧站不稳的林高。

这个人,很精明,最是蜂窝煤心眼的死鬼难缠,他想。

“既然你这么聪明,那说说,我为什么请你来。”彪哥笑了笑,朝身边小弟点了点头,身边小弟连忙也给林高点上一根,递了过去。

林高一见,一下宽心不少,彪哥的举动表明给了他解释的余地。

眼下,最好是自招为妙,他能把我押来,肯定听到了风声,风声而已,不太可能被拍到,虽说那日是在酒吧拥吻,可也是在雅间,就一个服务员冒冒失失冲进来看到了而已,他自己是做记者出生,知道那人身上肯定没有偷拍器。

如果身上别了偷拍器,那人的步子不可能迈那么大,会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