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o。”高冷站了起来穿上衣服淡淡笑了笑：“既然一旦她要到政策，我们后期就很难说，那就让她要不到政策，这一局就ko她。走吧。”

……

狭路相逢，广电总局第三层的走廊上，苏素正站在窗口接电话，高冷迎面走了过来。

苏素的目光往高冷一行人身上一扫。

“张导，你哆嗦什么？”助理问道。

“那你哆嗦什么？”张导斜了一眼。

“我……打尿颤……”

“你反射弧够长的，你那泡童子尿……哦不，你那泡浪子尿都尿了半小时了，还打尿颤。”张导犯了个白眼后立刻冲着苏素堆上笑容，那叫一个亲切可人，仿佛看着亲闺女似的。

啊呸，要想有苏素这样的闺女，张导可还不够这个福分。

就像看到菩萨一样，差点腿一弯就要跪下。

苏素那目光……

欲发火？

那不叫发火，那叫核爆，目光所及之处，都是废墟……

废墟1号张导身后紧跟着的废墟2号助理堆着笑一下就闪入旁边空着的会议室，到底是拍武侠片的高手，就吊了威亚似的，那速度，嗖嗖。

废墟3号简小单佯装淡定，就是屁股扭动得不太自然，跟在了张导他们的后面。

也就几秒钟功夫吧，走廊上就剩苏素和高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