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十分诧异。
首先差异的是,苏素二十几岁的人了,居然从来没有幻想过这个,这不符合生理学,哪个少女不怀春?而更诧异的是,她得的病是高冷闻所未闻的,什么镜子不耐受?
听上去,跟过敏差不多的意思。
难怪苏素说不可能怀孕。
“你说啊,我心里想的是什么。”苏素对高冷猜不出自己的想法很有自信,这么隐私的问题绝对不可能有人知道。
高冷有些说不出口,主要是她的疾病,他怕说出口让她难过和尴尬。
于是,他靠近苏素的耳朵,放低声音,感觉放低声音似乎能降低她的伤害似的,说道:“从来没有,我肯定就是因为这样,荷尔蒙才异常……”
后面几个字高冷虽然没有完全说完,可足以让苏素震惊。
她只觉得羞得不行,手一个劲地往外抽。
“你看,我说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吧。”高冷松开口立刻转移话题:“所以你也不用沮丧,搞不好有人就能治好你。”
苏素害羞之余,她更多的是震惊:“你是怎么知道我的想法的?这……这也太神奇了吧。”
“你对我好奇了?”
苏素点了点头。
高冷笑了笑,不再多说,而是举了举杯:“继续喝,聊点别的吧。”
“你告诉我啊,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我的想法的。”苏素憋不住了,又问。
高冷依旧只是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