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前路是喜是忧。
无论如何,他总是不甘心的吧。
是啊,如何甘心。
他身上的伤不能白挨,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儿怎么能做,既然有人挡他的路,那么就扫清障碍,让那个人再也没有办法挑衅自己。
……
两天后,顾思澜开始轮转夜间急诊。
比起住院部还能有个打盹儿的时间,磨人的紧。
半夜三更,急症的病人那也是队伍排得老长,几乎整个通宵都是不停地忙不停地忙,歇口气的时间都没有。
这半夜里,小孩发烧的最多,再有么就是腹痛,交通事故,异物卡喉咙里等等,也有其他千奇百怪的急症。有时候情况紧急,说手术就手术,只能硬着头皮上。
顾思澜运气还挺好的,去年因为特殊情况请假,就没把她轮转到急诊,今年肯定是得过来的,医院里这个制度相对而言也是非常公平的。
顾思澜忙了大半夜,好不容易喘口气,去了趟厕所,感觉整个人昏昏欲睡的,洗了把冷水脸,才逐渐清醒过来。
走回急诊外科办公室,看见门口等待的病人还有不少。
按了按太阳穴,顾思澜快速地进了办公室。
其实一般都安排了夜间,其中外科2到3个以上的医生,如果遇到紧急情况需要手术,电话通知,基本随叫随到,救人哪里能开玩笑的,冬天再冷,也得从被窝里爬出来。
顾思澜做了好几个缝合的小手术,后边的病人给他们开了磁共振的单子,眼下办公室里没有病人,她在电脑上看了一下,后面还有两三个号子。
正在手打病历单的她,顺便按了下一个的按钮。
几乎是同一时间,病人就进来了。
顾思澜也没抬头看,直接问:“哪里不舒服?”
对方不说话。
顾思澜从旁边的打印机里取了刚打印好的单子,心下有些纳闷,重复了一遍:“哪里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