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思澜的迟疑与默认,让江宴仿佛明白了什么,进而倍感失落。
他不想勉强对方。
他不禁非常邪恶的想,如果顾思澜的肚子里,有了他的孩子就好了,那样他们两个人有了更深的牵绊,就更加的难以分割,谁也不可以破坏他们。
这个话题结束了。
两人默契地不再提起。
顾思澜自己是医生,她清楚该做什么补救措施。
哪怕她现在没办法答应结婚,也不能在这个时候有孩子,她根本就没有准备迎接新的小生命,尽管南南很懂事,等到明年的这个时候,南南根本不用她操心任何事。
但,真的不行。
意外如果发生了,她顺着意外走。没发生的话, 按照她自己的步子走。
……
思源是真的离开了。
顾思澜还以为自己能跟思源多相处一段日子,没想到事情的发展根本不受她的控制。
她和江宴的关系吧,在突然有了突破之后,聊过了结婚话题,反倒拘谨起来。
那天晚上的亲昵,他们谁也没有提起。
江宴仍旧是天天在她家生根发芽,但是分寸感把握的极好,看似和以前没有任何的变化,一到天黑,南南一睡下,江宴比谁都走得快。
难道是被她那天的沉默给打击到了?
仔细想想,她也不是不同意。
又过了几天,差不多是她应该来经~期的日子,果然延迟了,她去验了血,是阴性。
知道结果的时候,顾思澜说不出来是松了一口气,还是略显遗憾,或者两者都有吧。
她也没把这事儿说给江宴听。
是因为觉得太突兀了,毕竟当时她已经信誓旦旦地跟人家说,很安全,而且又是外面,让人家不用担心。
现在回想起来,完全是托大啊,这种事情哪有百分百的,亏她自己是医学生,简直啪啪啪打脸。
晚上,一起吃饭的时候,江宴突然说:“我要去京市出一趟差,大概需要一周左右的时间。”
顾思澜听完,点点头,回了一个很平淡的‘哦’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