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果点头道:“行,那来吧。”
何向东从丹田提气,一嗓子响亮出来,调门特别高:“谁买这一件皮袄啊,原来当儿的啊。”
薛果一句不错还没出来,观众先叫好了,何向东这一嗓子倒真是够亮堂的。
何向东用手一指手绢,眼睛看向观众,嘴里再度唱道:“黢的油儿的黑呀,福绫缎儿的面呀。”
这一次观众就没那么激动了,薛果也能捧上一句了:“不错。”
何向东用手翻了一下手绢,再唱道:“瞧完了面儿,翻过来再瞧里儿看这毛。”
薛果道:“不错。”
何向东身上戏架子用了出来,再配上他绝妙的唱功,还真是绝了:“九道弯亚赛罗丝转儿呀。”
薛果再捧道:“不错。”
何向东又唱:“上有白,下有黄,又有黑,起了一个名儿呀三羊开泰的呀。”
“不错。”
“到了‘三九’天,滴水成冰点水成凌,别管它多冷,穿了我这件皮祆,在冰地里睡觉,雪地里去冲盹儿吧,怎么会就不知道冷啦。”
薛果捧着说道:“这棉袄暖和。”
何向东却唱道:“早就冻挺了。”
“哈哈……”观众大笑。
薛果也傻眼了:“啊?冻死了啊?那你这棉袄还真不怎么样。”
何向东道:“可我唱的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