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头别哭了,你一哭我脑子都不转了。”余承玺再三犹豫,最终决定先把地上这小圆墩先抱起来,“你妈没走,在里边呢。”
“怎么了怎么了?”秋喻简单快速地处理了一下孕吐,抱着二崽从洗手间里出来就听着大崽哭嚎,连声安慰道,“皓皓以为妈妈走了呀?妈妈没走呢,妈妈刚才在洗手间里。
“别哭了别哭了,来妈妈这。”
余承玺将大崽放下,大崽摇摇晃晃、像小鸡仔扑腾毛茸茸翅膀那样走到秋喻脚边,抱住秋喻的小腿。
“皓皓乖乖,不哭噢,妈妈没事的,一点都不痛。”秋喻抱着小团子,半跪在地毯上,拉开小团子的口水兜,给大崽看小团子的脸,“来看看弟弟吧。弟弟今天穿了新衣服,好可爱的。”
大崽听到妈妈的柔声安慰,立马停下哭泣,凑过去看弟弟。
大崽虽然揍老爸的时候下狠力,但看弟弟的时候却非常轻手轻脚,像抱自己的小狗玩偶那样,小心翼翼地搂着弟弟端详了一会儿,然后又用脑袋亲昵地和弟弟贴贴额头。
二崽崽被哥哥蹭得脑袋痒痒,哇哈哈地笑了两声,小短手努力地够了一下,摸摸哥哥的脸。
余承玺凑前来看这俩兄弟的萌系小互动时,悄摸摸地蹲下来捏了捏大崽的屁屁。
“你明明知道要拿捏轻重的啊,为啥打我就这么使力?”
就真当亲爹不是爹、是沙包呗?
大崽没有立刻反击,而是非常惊讶地用水汪汪的眼睛看了一眼余承玺,然后很委屈地扑进秋喻的怀里,嘤嘤哭诉:“呜呜,麻麻、麻麻,叭叭、打打!”
这句基础婴语,余承玺居然听懂了,是一句简单易懂的告状:妈你看,爸他打我!
余承玺心想好你个臭小鬼,小小年纪就这么会演?刚才往我脸上呼巴掌时不见你委屈,到亲妈面前倒是当起演员来了?
“我——”
“你什么?”余承玺刚开口说了一个字,秋喻就像预测到他要狡辩般,直接打断,“你又欺负儿子了!”
余承玺冤死了:“我哪有?明明就是他欺负我!”
“得了吧,天天都这样狡辩。”秋喻哼哼,一手抱着五个月大的Omega宝宝,一手还要护崽地搂紧Alpha儿子,“皓皓不过也才一岁半,哪里欺负得了你人高马大的?”
余承玺想接着辩解,又确实是想不到什么有说服力的证据,只好撇了撇嘴,自认吃亏:“……好咯。”
秋喻斜了这老不正经的丈夫一眼,再次将二崽崽递过去:“抱一下,我要站起来。”
余承玺哆嗦,投降似地举起两只手:“怎、怎么抱?”
“……”
秋喻无语地又叹了一声,放开大崽、两手齐用地给余承玺做了个示范。
“像这样,一手托住脖子、一手托住屁屁。”秋喻将二崽交给余承玺时,还不忘冷哼吐槽道,“教过你多少回了?崽子都快有仨了,你还学不会抱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