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眉头拧成了大疙瘩，又摇了摇头。

“怎么？你想赖帐？忘记你曾经是怎么对我说的了？你说，愿意向我学习，想要给我补习你生物的培训费，那么，你不付款，肯定是不行的，回头我会把全部账单，包括你吃了我多少实验品，全都列成一张表格。”

“我没钱。我爷爷也没钱。我不是故意吃的，我太饿了，那黑屋子里没吃的，你只给了我那个。”

女孩一边说，一边往后躲着卜半觅。

“可我在做实验，并不是给你吃的。是你闻着太香，把它们全吃光的，知不知道实验都被你给破坏了。对了，我得把你影响我做的那些实验，也统统记下来，看看你究竟要赔我多少钱。”

女孩推开卜半觅，想要逃跑，可是双腿由于长时间的关押，不用卜半觅扶着，刚刚迈开几步，就一下子趴到了地上。

“你想跑去哪？找你爷爷？你知道，你爷爷现在哪工作吗？”

女孩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你到底想怎么样？”

“问得好，我到底想怎么样。”卜半觅在女孩的面前，鼓了鼓掌。

“看来，我培训你的效果显著，逻辑很清楚，你竟然还懂得一物换一物。好，那我就直接说了，你跟我去个地方，按照我说的去讲，我保证你能跟你爷爷见面。”

女孩咬了咬嘴唇，怯怯的问着，“你说得，你说得是真的？”

“当然。”卜半觅把女孩从地上扶起来。

随后，女孩颤颤巍巍的跟着卜半觅离开，而楼下来了三个人，男人走在前面，女人跟老头走在后面。

“咳咳。”

白胡子老头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孙女，伸着脖子看了看四周，茂密的树木，遮住了他看前方的路。

“爷爷，慢点。”

栾南挽着白胡子老头，而他却不用任何扶着，拄着拐杖，想要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