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这帮佣人从小就都很疼爱他,但是他们毕竟是老头子挑选的人,工资也是从老头子那里拿,再怎么疼爱秦贺言,也不是站在秦贺言的立场为他考虑。
秦贺言抓住洛远书依靠在门框上的手,稍微用上一点巧劲,就将洛远书拉向自己。
洛远书猝不及防,想要是摔倒一样跌进秦贺言的怀里,被秦贺言轻轻地用手扶住,而后搂着洛远书的腰转了一个圈。
秦贺言背对着外面,用自己的后背关上了卧室的房门。
洛远书本来能提前看穿秦贺言要做什么,只是他当时的注意力也在外面的梅姨身上,没有注意秦贺言的动向。
秦贺言像是要跟洛远书跳一支舞,他一只手放在洛远书的腰上,一只手挽着洛远书的肩膀,既有点暧昧,却又非常绅士,以至于洛远书完全没搞懂秦贺言这是在发什么疯。
秦贺言带着洛远书旋转到床边,带着洛远书一起躺倒在床上,洛远书企图站起来,奈何秦贺言的手非常有力道。
没等洛远书发火质问,秦贺言自己先开口解释了:“你比我想象的要更加可靠,希望你不会辜负我对你的信任。”
“所以你现在到底是在干什么?还不快放开我。”
洛远书推搡着秦贺言的胸口,努力让自己抬起上半身,不跟秦贺言靠的太近。
秦贺言身上有淡淡的木质香味,闻多了有点上头。
秦贺言看向洛远书:“事到如今,我也不怕跟你说清楚了。我不讨厌许宇辰,他是一个令人敬佩的对手,一个足够可靠的合作伙伴,但绝对不能是我的恋人,我不爱他。”
秦贺言放开洛远书,就这么躺在床上继续说下去:“如果单纯为了利益考虑,就算我不爱他,我也可以接受许宇辰。可是我不想,也不愿意接受他,我打从心底里讨厌把家庭当做利益的交易。”
洛远书听的有点懵:“那你之前还说……”
“理解和接受是两回事。”秦贺言知道洛远书是在说苏昧身上发生过的事情,“我理解舅舅的用意,但是没说我也会接受一样的安排。”
洛远书抓住了重点:“一样的安排?”
“没错,我的父亲,他比我先接受了许宇辰。”秦贺言淡淡地说着,仿佛在说一件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
“我之前就跟你说过,我的父亲不在乎我喜欢的是谁,不在乎我的恋人是谁,他在乎的是我的恋人能给他带来多少利益。”
“许宇辰,显而易见是佼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