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言无缘无故挨了一顿打,什么心情也沒有了,待在房间里对穆易辰进行以下犯上的教育,“易辰,你真的不能这么下去了,再这么下去,你真的完了。”
情绪太激动,扯到唇角的伤口,倒吸一口气,狠瞪了对面一脸淡然的男人一眼。
“很像,不是吗?”
他不承认自己认错人有多可耻,只怪那女人长的太混淆视听。
“像个屁,人家明显比你那位高出好多,除了脸型沒有一点像的地方,难道你跑过去的时候,就沒听见人家女儿叫她妈妈吗?还有……易辰,这都不是问題的关键,关键是你不能再沉浸以前的事情里,你要振作,要振作知道吗?”
一向寡然淡薄的目光,突然像蒙了一层灰蒙蒙的雾,迷茫的让人看不出他本來的情绪,穆易辰突然双手捂住头,哽咽着声音说:“亚言你不懂,你不懂我为什么这么难过。”
话音刚落,一滴滴泪,像是断了线的柱子,滴在他黑色的西裤上。
认识他这么多年,亚言沒有见过他为什么事焦虑过,更别说哭,一下子慌了神,想要安慰却不知道怎么说,抬手想要抽纸巾,手指不小心碰到桌角,弯曲他好似骨折的小拇指,疼的呲牙咧嘴,还是快速的抽了一张纸给他,“那你说啊,你告诉我,到底为什么,或许说出來,心里就会好受许多。”
“我……我不敢!”
亚言再次被震慑住了,穷其他所有的智慧,他也想想不出穆易辰有什么事是不敢的。
向來不都是他称第二,沒人敢称第一吗?
“沒事,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说了我帮你保密,或许我还能帮你想想办法!”
缓缓的抬起头,眼底闪过一丝光亮,忽地的又暗淡下去,不可能的,他不可能帮到自己,沒有人能。
“就算我不能帮到你,但是我会倾听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