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展是曲折的，一次次的自我否定也加强了自我的奋斗，认识到了自己原来这么差，庄闻开始懊悔自己本科四年没有多读一本书，再多读一本书，不过还好，他还年轻，还有机会。

但是，庄闻也在怀疑，韩森教授这篇对偏微分有着重要的影响论文，为什么竟然是一篇经济学论文

不过，庄闻立马想通了：“哈哈，我懂了，教授这是让我整理一份数学论文，一份经济学论文啊！”

怎么教育学生？韩森也不太清楚？其实对韩森来说，为人师表是很有压力的，这意味着自己要对一个人的未来负责。

不像是一家公司，韩森不喜欢就很不负责的抛了出去，韩森对一个个学生还是有强的责任心的。

讲课式的教育，似乎本科生及其以下的才适合讲课吧？

所以，韩森的教育方法就是“整理”。

韩森的很多论文基本都是张斌给他整理的。

整理的过程一方面是一种深刻的学习、更加重要的是整理者自己的思考。

因为韩森的论文草稿有很多地方是很模糊的，因为很多问题的解韩森直接就能给出结果，韩森眼中简单的可以省略的部分有时候对张斌来说就是很难的，所以对韩森论文的整理张斌必须自己足够专研。

张斌的进步也很快，他已经在《数学年刊》发了一篇数学论文，在《经济学人》发了一篇经济学论文。

张斌已经成为了华夏学术界亮晶晶的明星，高校留校执教、大型企业任职高管、金融机关管理国家金融体系、转行数学专研数学等等，张斌未来金光闪闪，曾经投行那年薪几十万的岗位现在都张斌已经没有任何一点诱惑力了。

张斌这个“试验品”的成功经验，对之后学生的培养，韩森也就打算用这样的方便。

很显然，年轻的庄闻是很有天赋的，如果韩森在复旦大学写的这份草稿让张斌整理，张斌会整理出一篇顶级的经济学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