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向晚淡淡的扫了眼,感觉到那道观里边的阴气很重,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就是刘墉用来聚集阴气,滋养他自己的地方。
“应该是了,刘墉受了重伤,需要这么一个可以聚集阴气的地方调养身体。”
“那肯定是趁他病,要他命了啊!”一凡一握拳,挥了挥。
黎向晚转眸看了他一眼:“那一会儿你上?”
“不不不,我不行!”一凡马上摇头。
“你以前在城里的时候不还是有点本事?哄着那些富家太太大把大把给你掏支票?”
“怎么现在碰到一个刘墉就认怂了?”
黎向晚一边说着,一边上山。
一凡苦哈哈的看着她:“我哪儿敢在您老人家面前班门弄斧!”
“一会儿你先试试吧,正好我看看你这段时间跟着我都学了些什么本事。”黎向晚道,一凡虽然根基不稳,但好在他在这方面也算是个有天赋的。
一凡这才点头:“好,这段时间我跟着你老人家也学了不少东西,一会儿正好拿这个刘墉练练手,您也看看,我有没有什么长进!”
这道观正好在半山坡处,三人走了半个多小时就到了。
快要靠近道观的时候,黎向晚停下的脚步。
“前面阴气太重了,你不适合过去就在这里等着吧,我和一凡上去就行了。”
她不想让凤瑾瑜过去,免得被阴气伤着。
凤瑾瑜看了眼那黑金葫芦,声音闷闷的说着:“那好吧。”
黎向晚走到旁边一棵树旁,在上面刻着什么,然后告诉凤瑾瑜:“你可别走远了,一会儿我们打起来,你还有用呢!”
“好。”凤瑾瑜点头,他为自己能帮到黎向晚,而感到有点小骄傲。
说完,黎向晚就带着一凡进了道观,没有马上去找刘墉,而是放出了梦魇。
她带着一凡进了前殿,上供奉三清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