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最后。凡是有肉的菜基本都只是剩了个浅浅的底而已。
而且。人江大少爷还在一旁十分真诚的向她保证來着。放心吧。绝对剩不下。饭吃得太早了。晚上肯定还得饿呢。这些东西正好给他溜溜缝。
安然翻了个白眼。钦佩的说道:“您那胃的缝可真大。”
江杰云一边帮她收拾着桌子碗筷一边还挺“谦虚”的点点头。“还行吧。以后还得继续努力。”这位还真不知脸红为何物。
安然忍不住伸出手戳了戳他的肚子。“我说。那么些东西。你到底都吃到什么地方去了。难道你也跟仓鼠似的。有个夹囊不成。还是说。这里面的构造异于常人。”
江杰云嘴角一翘。微显狭长的双眼微眯。笑得意味深长。十分欠扁。“这个问題的计算公式太过复杂。以某些理科不好的同学的大脑恐怕是理解不了的。大过年的。还是放轻松一些为好。”
真是见过气人的。就沒见过这么气人的。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这个家伙纯属找削型。
当下安然也就顾不上客气了。抬起脚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一脚。
叫你嘴欠。
可惜。安然这半年多來虽然天天早上起來都坚持进行瑜珈锻炼。身体的灵活性和柔韧性都有了很大的进步。但是放在黑社会预备人员江杰云同志的面前还是相当的不够看。
人家不过轻轻一个侧身。就随随便便的躲了过去。朝她一扬眉毛。手里的杯盘都沒发出一点响动。
恨得安然咬牙切齿。
安国庆和李彩凤本來打开了电视。等待一会儿看央视的春节晚会。这会儿看着女儿跟江杰云两人的打闹。忍俊不禁。
就像江杰云说的那样。晚饭吃得早。晚上务必还得再吃上一顿。剩的菜也不多。用不着怎么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