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他这么一说。还真把那几位旁听的都给说服了。有一个人问。“诶。那你就给分析分析。这是什么人往上头捅的。”
这位在众人聚焦的目光中。皱着眉头。很深沉的吸了几口烟。这才缓缓的摇了摇脑袋。撇着嘴道。“唉。这事啊。可就不好说了。不过嘛……”这老先生又吊着众人的胃口往上提了提。才总算是过足了瘾头的说着。“我看是同行的面儿大。不是有那么一说吗。同行是冤家。我看隔壁那网吧开得挺大扯的。这冤家瞅着不顺眼。不整你整谁啊。”
“嗯。有道理。有道理。我看挺有道理。”听众们纷纷点头附和着。“那这事可怎么了(liǎo)。”
“咋了(同上)。找人呗。”
“可不。还真就得找人。比谁的门子硬呗。”
“反正不管怎么说吧。这钱该花还得花。不出血。找人也不行。现官不如现管。除非你找的人得是大官。后台硬得不行不行的。”
……
顾客们七嘴八舌的纷纷发表着自己的看法。而安然想知道的信息已经从他们的议论中基本知道了个大概。因此她略过其他问題。直接询问父母。“爸。妈。他们三个都出门了。中午还回不回來。”
安国庆和李彩凤沒有直接回答。两人手里都忙着。头也不抬的说。“你先上楼。有什么现成的。你自己吃一口得了。我和你爸一会儿再说。”
安然知道父母大概是有些话不好当着别人的面说。应了一声。拖着江杰云的书包。心事重重的爬上了楼。
因为有吃货。家里总是不缺现成的吃食。心里有事。如果不是为了下午还要上课。安然几乎不想吃饭。吃货们看样一时半会儿是回不來了。一家三口简单吃一口现成的。倒也简单。
饭还沒热好。李彩凤就上來了。安然给她递了一杯新泡的菊花茶。温度正好。不冷不热。李彩凤一上午光跟着悬心着急了。都沒顾得上喝水。接过去就灌。几口喝干。抹了抹嘴。脸上阴沉沉的。“杰云他们那边可能要出事。”
安然心里一沉。她就觉得沒有楼下那几个顾客说得那么简单。“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