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自得认命的继续往下说,“我确实是认识江杰云这么些年了,可以前就是朋友,身份不一样,对彼此的要求自然也就不一样,你说对吧?”
为免再次因为对哪句话的理解不同而遭到听众的“投诉”,安然这次算是学乖了,说了一段话,便停下來征求肩上这位心急的听众的意见和认同。
小周姑娘却不耐烦了,这刚听了个开头,人家刚把情绪调动了一点点,结果,你就停下來磨磨叽叽,跟你的邻居兰姐姐都学坏了,吊人胃口嘛,烦不烦啊,快讲快讲,不要拖拖拉拉的,真是个小老太太。
安小老太太气得又去把这丫头的脸蛋当水蜜桃捏,你这也太难伺候了吧小周女王,怎么的都是错,永远常有理,我真要为你将來的另一半掬一把同情的泪水了。
小周女王鼓了鼓被安小老太太捏起來沒玩的腮帮子,满不在乎的挥挥手,什么未來一半,还不知哪个外太空跟星际尘埃浮游飘当呢,你与其替我操心,还不如把心思给我放到眼下的叙述上來,老实交代。
好吧,安然耸耸肩,你当她不捉急吗?早就把这丫头满足了,她才能好好睡觉好吗?
“所以,彼此都需要调整适应对方的节奏,刚一开始,还有点不太习惯。”安然接着往下说,她想了想,才又解释道,“这也是我为什么沒有一开始就告诉你们的原因之下,想稳定稳定再说。”
“唉呀,知道了知道了,”小周姑娘特别不耐烦地接着扯耳朵,“别说这些沒说的,不许跑題,赶紧说正经的。”
“这里的感觉……”安然停下來斟酌了一下,“有些不太好描述,总而言之,还不坏。”
小周女王哪里受得了她的这些总结似的三言两语,她算是看出來,安然这家伙就是个属牙膏的,必须要挤的,指望着她自己主动提供细节,那纯属是白日做梦,不,就算现在的时候正是该做梦的时间,也不要做此妄想。
“请举例说明,安然同学。”小周女王把他们家夏女王的腔调模仿得腔调十足。
安然呛笑了几下,想了想给小周同学举了她和江杰云规划未來的诸多想法。
周芳华不时的要求安然交代她所感兴趣的各种问題,以一种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精神揪住了不放。
好在,这些问題都在安然可承受的范围之内,她这辈子别的不多,就耐心最足,也乐得她对这些“安全”的问題感兴趣。
安小老太太唠叨起來功力非凡,这一话題结束,时间又过了好久,安然坐起來,从手边的架子上打开水杯,开始灌水,及时补充自己浪费良多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