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的嘴巴闭得紧紧的,瞪着微红的兔子眼无言的诉说着自己的坚持,士可杀,不可辱,揍是不给你看!
然而,在她男朋友江杰云的眼里,她就是红着眼睛瞪人的样子也透着股可爱的娇媚劲儿,忍不住凑上去啃苹果似的啃了一口红通通的脸蛋,然后自然是接着被瞪,他的认错的态度总是良好的,标准的只屈不伸,“我错了我错了,安小然,要不,我把舌头也伸出來,让你也亲亲我?”
一听这话,安然的眼睛瞪得都要脱窗了,混蛋江小云,你还敢不敢更无耻一点!
也不知道是恋人间真有所谓的心电感应,还是当你真的特别在乎一个人的时候,你无时无刻不关心着她的感受,以至于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牵动着你的每一根神经,看着安然的嘴角江杰云觉着自己的嘴角也跟着不舒服起來,这下他也不粘乎磨蹭了,催促着安然收拾东西,“咱们赶紧回家,回家了上点药。”
上什么药上药!
安然直接白了江杰云这明明心眼贼多,偏偏还能冒傻气说出这种缺心眼的二缺台词來。
还嫌不够丢人啊?先不说这点小破伤口需不需要上药那么夸张,单说你听谁说接吻吻到必须得负伤到上药的地步?这得使多大的劲?卖多大的力气?再说了,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这怎么负了伤是不是?
“我才不上药!”安然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忿忿的埋怨,把江杰云脱下來的湿衣服简单折好和两条用过毛巾一起装进塑料袋带回家里去,这都是要拿回家里的洗的。“你生怕我们不知道……不知道是不是!”虽然这初吻都吻了半天了,安然这会儿才有点后反劲的不好意思了,后射弧明显忒长。
一见她这样儿,江杰云果然给她笑出了一个在小言网文里标准的经典笑法,,像一只偷了腥的猫。安然在心里吐糟评价,,哼,笑得真贱!
安然恨恨的剜了他一眼,江杰云皮厚得很,继续笑着低头帮她把她那一堆“抢险救灾物资”收拾齐整。
安然恨着恨着却突然慌了起來,用手去拍他的胳膊,“完了完了,江杰云,你看我这嘴,这又肿又破的,回家我妈一定能出不对劲來,她要问我,我该怎么说啊?!”
江杰云倒觉得这沒什么可为难的,安国庆和李彩凤既然同意他们俩的事,自然对这种情侣间的亲密行为也早有思想准备,虽然可能想是一回事,真正看到眼前又是一回事,但这个心理转变的过程却是必须的,而且早转变总比晚转变强。所以,他的建议是大大方方的直接说。不过,他想以安国庆和李彩凤的想法多半就是心里清楚,嘴上也不会问的,毕竟按着老一辈的思路插手到小情侣之间问这种问題不太合适,顶多的对安然警告一番。但是如果真的问了的话,他还是那个意见,“你就说是让我给亲的。”
安然气得又想咬他了,她可沒他那么无耻,也沒他那么厚的脸皮和胆子,跟自家老妈说让男朋友给亲了这话她怎么都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