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4,小题大做

某只纸老虎好歹脑袋瓜儿还沒死透,突然间就抖起了机灵來,还知道趁着这股威势把自己的脚从某人的魔爪里抽回來。

江杰云这会儿光顾着看自家女盆友害羞的小模样,看得那叫一个目眩神迷,魂不守舍,一时沒防备,就让她脱离了掌控。

不过,某只纸老虎的出息也就到此为止了,把自己的脚缩回來,两腿儿一曲,抱在怀里,团成个球,仿佛这样她的防守就能更加牢固一点,心里头就能更有底一点,气势就能更加强硬一点似的。

可惜,这种球形效果与气势之类的高大上的形容词是半点不搭边,更沒在心理上给她进行一点有效的加持,刚才强撑起來的那点出息,这会儿已经灭得差不多了,面对着某人那越來越盛的目光压力,这货干脆果断的來了个眼不见,心不烦,掩耳盗铃的把身体一扭,将后背亮给了江杰云,打起了消极战。

不过,这点可怜的防守攻势可拦不住某位心里都要着了火的家伙,直接将某只团成一团的家伙从背后抱在怀里,头颈一侧,将热烫的唇压在了她的耳朵上。

他从背后上抱上來的时候,安然就觉得让一团热气给团团的包住了,背后像是烫着了似的,从脊骨处一线点燃一般,可矛盾的是靠在他坚实的怀里,又在某种紧绷的同时,有一种特别放松安心的感觉。

可还沒等她稍稍的放松下來,他的唇又凑了上來。

安然怕痒,一双耳朵尤其的怕,别说摸一摸,就是往她的耳朵上吹口气,她也能挠上半天,这会儿让某人的唇一吻,直接痒得她一机灵,刚哆嗦了两下,身后那位又哑着嗓子开了腔,“安小然,让我抱抱。”

他的嗓音听起來有点陌生,嘶嘶拉拉的,又低又哑,像是这嗓子也被他的热情烧干了锅,缺水缺得厉害。

安然沒吭声,心说,你抱都抱了,还说什么让你抱抱,不让你也都抱住了啊?真土匪的逻辑。

可想是这么想,也不知道怎么的,听着他这声音,她这嗓子也有点莫名的缺水,感觉有点渴似的咽了咽嗓子。

江杰云沒听到回答,便一下一下的吻着她的耳朵,轻轻的,温柔的,麻酥酥的,十分痒痒,又透了一点宠爱珍惜的味道,安然被痒得缩了缩脖子,但不知是贪恋着某人吻里的一点温柔珍爱,还是因为什么别的,总之,缩是缩了,但沒躲,只是小声的,跟秋后的蚊子似的,几不可闻的哼哼一声,“……讨厌,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