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杰云沒有回答,只是笑得有点无奈又有点宠溺的转头看了看坐在他的身旁,在老妈进來后,似乎依旧将所有思绪发散在宇宙黑洞里,漫无边际的东游西荡的安然。
他什么都沒用,却似乎又找到了最充分的理由,让李彩凤一下子就觉得合理并深信不疑,,她家喝多了的,但却偏偏充当临阵指挥的姑娘太不着调了。
李彩凤得到了满意的答案,却又对明明喝多了,却执拗的坚持必须由她來指挥拌馅的女儿沒有办法,与喝多了的人讲道理,那是最缺心眼的行为,李彩凤在这方面经验丰富,早已从傻瓜进化智者,所以,她不得不无功而返的离开厨房,并在心里再一次下定决心,等明天这小兔子崽子酒醒之后,非得好好修理修理她不可,在她也许要变成一个小酒鬼之前,必须把这股歪气邪气给她刹一刹,让她长长记性。
而就在李彩凤转身离开厨房的同一时刻,一只穿着拖鞋的脚慢慢的,慢慢的,但十分坚定不移的踹向了江杰云同学的小腿。
由于某位醉鬼小姐一向力气不大,而在酒后更是泛起了浑身的懒筋,所以,尽管她已经很努力了,,她自认为很努力,但踹在皮特别憨,肉特别厚的江大商身上,虽说不致于像挠痒痒,但也确实是沒什么太大的感觉。
安然自然也知道自己脚下的力气,从江杰云的肢体反应來看,也可以得知她这一脚下去的效果如何。
真可惜啊,沒把这个把莫须有的罪名硬按到她头上的混球踹一个跟头,酒鬼小姐表示,她对此感到十分的遗憾。
而被女盆友软绵绵的踹了一脚,踹得心里再度有些痒痒的江杰云则无奈的确定,他的女盆友醉的并不是十分厉害,至少沒有看起來的那么厉害,事实可以证明他的判断:
故意在他的耳边尖叫着吓唬他。
在李彩凤的面前也不知道是真的魂游天外,还只是在装着发呆,却在李女士离开后,毫不留情的给了他一脚。
看看她这小心眼转的,啥事也沒耽误不是?
可不是啥也沒耽误吗?在接下來的时间里,安大厨再次用实际行动向她的男盆友好好的证明了这一点,在接下來的时间里,缓慢,但坚定到底的把她的男盆友支使得团团转。
男盆友同学感觉有点无奈,又有点好笑,无论醉鬼小姐怎么支使他,他都好脾气的予以配合,这让安大厨在感觉胜利的同时,又欠虐的觉得似乎缺少了一点经过困难并战胜困难才能带來的胜利感和成就感。
不过,江大商也不是个一味任人欺凌,却毫不反抗的小可怜,哪怕欺凌他的那个人是他的亲亲女盆友也不行,也许正因为欺凌他的人是他的亲亲女盆友,江大商觉得自己才更应该讨一点实际的好处來安慰他那颗布满伤痕的小心灵,,不时的弯下身,在女盆友洋洋得意的弯翘起來的嘴角边偷一个混着豆奶的甜香,白酒的醇香和汽酒的果香混合在一起味道的吻。
当然,在他偷吻的同时,他的女盆友某只醉猫也沒老实,总是在他得手之后,慢数拍的给他一爪子或是踹他一脚,只不过,那爪子和脚的力道对某人來说,基本可以忽略不计。
至于说,这场争斗到底是谁胜谁负,谁吃亏,谁占便宜,还真是很难分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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