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忙应承道:“学!怎么不学?”
于是吴以晨又是个大大的白眼,才坐下来教他继续弹琴。
一个时辰过后。
吴以晨站起身,揉了揉酸痛的腰,那人还坐在钢琴前面不停的摆弄,看上去当真是颇有兴趣。
吴以晨扭着屁股说道:“具体的弹奏方法我已经告诉你了,至于你想要演奏什么样的乐曲,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我没有必要也没有义务我去帮助你选曲子,况且你也选不出来什么符合琴的曲子。”
那人站起来向他拱了拱手:“今日多亏指教,该当称你一声先生,多谢小先生!”
他突然这么客气,倒弄得吴以晨有些不太好意思。刚才他问东问西,自己还觉得很烦,现在人家这么客气。
吴以晨有些尴尬地挠挠头:“你不用这么客气,其实我的目的,也是想要让大家认识认识这个乐器。毕竟对于这个时代,这个还是不该出现的。”
那人侧首问道:“小先生对这神谕好像很熟悉的样子,你是什么时候学会这个乐器的?”
吴以晨告诉他:“这是我小时候学的乐器,在我的家乡很多人都会弹这个。”
让人随口说道:“小先生家乡是在西南吗?”
吴以晨心中一凛,立刻警惕道:“你怎么知道我是从西南来的?”
那人十分坦然:“自然是礼乐司造册之上所写了,你是西南人。”
吴以晨哑然,撇撇嘴道:“其实,我的家并不在西南。我的家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我说了你也不知道,不过这个乐器在我们家乡确实是非常的常见,并不是你想象当中的这么神奇。”
吴以晨看了看天色,对一旁兀自点头的男人说道:“我先走了,明天我还是在这个时候练琴。如果你有什么想问的也可以来问我,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你想要凭借我教你的这些皮毛,就能赢得了我那是不可能的,我也一定不会让你这么轻易就赢了!”
说完吴以晨向他挥挥手,转身离开了。
忙了下午,眼看已经到了快要晚饭的时候,吴以晨回到房间,发现青竹却不在房间里,吴以晨有些奇怪,这个时间饭堂还没开门,青竹会去哪里呢?
此时,对朝中官员的清查开始了。
通过蒋俊茂和李开年的交往渠道,吏部联合刑部仔细地调查下,查到了不少京官与外驻官员勾结的证据,先帝时期遗留下来的大部分江氏党羽,都牵扯其中。
庆华帝下旨,将所有涉事官员一律收监。吏部与刑部的涉事官员,同样收监处理。如此雷厉风行的行动下,朝中半数官员,都被停职待查。
早朝之上。
大殿中剩下的半数官员无不心中瑟瑟,生怕下一把火就要烧到自己头上去。
庆华帝坐于龙椅,看着大殿之上稀稀拉拉的人,淡然翻看着上报的奏折:“此番不查则已,细查深究下去,半个朝堂都空了。先帝仁慈,在位时保社稷平安,不曾追究这些人。可事到如今朕都已经登基,这些人竟还不知收敛!难道当真要朕学武帝时候,大肆诛杀佞臣,你们才长记性吗?”
朝堂中众人瑟瑟发抖,不敢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