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以晨讪讪点头,跟这庆华帝的脚步走近的天音阁。
礼乐司舞坊。
梁寻歌和宁紫鸢皱眉相对。
“陛下又来天音阁了?”宁紫鸢不可置信地问道,“礼乐司的事情已经过去了,陛下怎么还来啊?”
梁寻歌也非常纠结:“这谁知道啊?陛下一来礼乐司,万中公公就带着一帮内侍太监把天音阁围了,陛下和小吴乐师在里头呆了快一个时辰了,也不知道他俩在说什么,也没人敢去问啊”
宁紫鸢问她:“这件事情告诉王爷了没?”
梁寻歌点点头:“陛下刚来我就已经通知王爷了,可是王爷有什么办法,现在就怕小吴乐师伺候不周,再被陛下给治了罪,那可就大事不好了。”
宁紫鸢头疼的扶住太阳穴:“他可千万别傻不愣登去敲人家手了!”
二人苦着脸在房中坐着,一片愁云惨雾。
天音阁中气氛尚算融洽,吴以晨认认真真的在教庆华帝怎么弹琴,倒是老实了许多,再也不敢造次了。
门外传来万中的声音:“陛下!流王爷求见。”
庆华帝头也不抬:“让他进来。”
流渊一进门,就见吴以晨苦哈哈地站在钢琴边上,眼神十分忧郁的看着自己。流渊不禁有些好笑,原本是想来给他解围,此时反而觉得他这个样子还挺有意思。
吴以晨拼命的给流渊使眼色,然而咱们的流王也好像并没有看见,只顾低着头跟庆华帝说话。
吴以晨眼珠子都要抽筋,连庆华帝都看不下去对流渊说道:“从进门起人家就在给你使眼色,你好歹搭理搭理他呀。”
流渊笑了笑:“宫外头来的没有规矩,陛下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你才没规矩!”吴以晨在心中暗骂。
庆华帝看吴以晨杏核眼瞪的溜圆,好笑的摇摇头:“朕也就是来此散散心。你们一个两个的这么紧张做什么?”
流渊面带微笑,垂下头不再说话。庆华帝索性起身说道:“罢了罢了!朕出来也有些时候,是该回去继续看奏折了。小吴乐师!”
忽然被点名,吴以晨吓得一个激灵,立刻回话:“是!”
庆华帝勾起唇角笑了笑:“下次朕想听琴,便叫人把这琴搬去笃政殿,请你去给朕弹一弹。”
听闻此言,流渊的心顿时被拎了起来。果不其然,吴以晨吱吱呜呜地开了口:“这琴……不能随便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