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彬:“…………”
王若彬理直气壮:“不懂……”
吴以晨的眉头已经皱出了川字,试探性地开口问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王若彬有些绝望,然而他没想到,这仅仅是他绝望生涯的一个开始。
王若彬和吴以晨一起,祝静了吴以晨的房间里。乐坊从晨起开始,就有歌伶吊嗓子,接着就是各种乐器的声音,或温柔婉转,或铿锵有力,开始闹闹嚷嚷的一天。
王若彬可以听漠北的风声,可以听风过胡杨的呼啸,可以听刀兵碰撞的裂响,就是听不得这些靡靡之音,总觉得这丝丝绵绵的音乐,好似万千根羽毛,刺挠的他浑身上下直痒痒!
收拾停当的吴以晨,正准备出发前往天音阁,抬头就见王若彬,像个猴子一样抓耳挠腮,看上去好像不太舒服。
吴以晨关心的问道:“怎么了?是被虫子咬了吗?”
王若彬冲他摆摆手,问道:“接下来去哪?”
“去天音阁,我要去看书。”吴以晨还是不放心,“你真的没事吗?要不要去看一看大夫?”
王若彬心想,哪个大夫恐怕都治不了他这个毛了……
到了天音阁门前,王若彬强烈要求在门口守着,吴以晨觉得他奇奇怪怪的,说是来帮自己又不进门,难道站在门口就能帮自己不成?不过他也不需要王若彬帮忙,本来研究律制就是他自己的事情。
舞坊的练习室。
虽说现在蒋国公回了西南,可蒋夫人却留了下来,听说是因为这父母二人,觉得自己常年在西北,把儿子独自一人在京都,有些不太好,所以蒋夫人决定才留了下来。
可现在蒋曜,还像从前一样,三天两头就往舞坊跑,宁紫鸢和梁寻歌不由得有些担心。
人家爹妈不在,儿子跑来这种满是莺莺燕燕的地方,天高皇帝远的也管不到,可如今人家亲娘就在国公府里住着,这儿子还是三天两头往这跑,一天到晚的不务正业。万一哪天国公夫人恼了,他们这帮人,是要被别人指着鼻子骂的!
宁紫鸢看着蒋曜,他还像小时候一样,在这里帮她收拾着练舞的道具,便笑着迎上去轻轻喊了一声:“蒋曜?”
秀气的少年回头,疑惑地看着她,宁紫鸢微笑着说:“听说国公夫人留在京都了?”
蒋曜点了点头,他还是一样不爱说话,宁紫鸢无奈苦笑:“既然夫人都留下来了,你是该留在国公府多陪陪她的,你们母子二人,之前聚少离多,夫人一定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