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程珂脸上奸计得逞的样子，他又补了一句：“不要想着省钱，挑好的地儿！”

在众人的一片欢呼，把程珂团团围住歌功颂德的时候，李凡愚对一旁微笑的李凯挑了挑下巴。

“刚才去跟那个俄国人，调查其身份的事儿，有么有结果？”

李凯摇了摇头：“那人出了门就上计程车走了，我们的人没跟上。在展厅里打听了一圈，也没问着。我估计欧联那边是知道的，不过肯定问不出来。要不然……我让人再去观察观察，在展厅里留意一下那人？”

李凡愚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满意。

但是随即一想，在日内瓦这边语言不通，这段时间众人都忙着装修展区人生地不熟的，在这样的环境下，调查一个人确实也有难度。

所以虽然心里有点儿好奇那个俄罗斯人是什么身份，能让欧联那边儿不顾脸面在背后嚼正信舌头根，但是他还是摆了摆手。

“不用了，也没什么大事儿，找不到就别找了。你们也忙坏了，今天就好好歇一歇，放松放松，准备迎接明天的开幕式吧。”

李凯点头，“好。”

看着跟众人打成一片的程珂，他眉头一挑：“对了李董，你刚干什么去了？不会是……这次来瑞士约了两个妹纸，撞车了吧？”

“去你的！哪有的事儿。”

李凡愚张了张嘴，本想着把杰莱尔德的事情跟李凯说说。但是一想到自己提出收购的事情那边儿还没回复，八字没一撇。

现在说出来，若是赶明儿被人拒绝了，那多没面子？

所以话说一半儿，他就硬生生憋了回去。

他瞪了瞪李凯，叱道：“滚蛋！我说你好好一大老爷们儿，怎么就长了一张八婆嘴？行了，趁着时间还早赶紧拾收拾，和管理那边打个招呼。走了走了走了！”

他应付了一声，便转身去拉正在跟众人吹嘘自己红酒千杯不醉的程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