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郑家的人的思想觉悟还是挺高的,只可惜自己这套银针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东西,坏了就真的坏了。
除非是修复,不然光靠着赔偿,又有多少钱能够买来这样的东西呢?
“走吧,吃饭去。”箫凡起身推着郑雪晴走了出去,在路上还询问起他的身体状况。
郑雪晴的身体实际上说她底子虚其实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只是她这样的底子虚非常难以调养,也是碰到了箫凡在这个方面比较厉害,换做了是寻常的人就像是一团乱麻根本就无从下手。
“箫大哥,你怎么从来都不问我弟弟郑博伦的事情?”
“他?他生病了么?”
“那倒是没有,不过他那样的举止你不觉得很奇怪么?你为什么经历了两次都从来不问下。”
“我对别人的事情不太感兴趣。”
箫凡说着就聊起来了别的,他在郑雪晴的面前谈吐算是很风趣幽默,知道的东西又是极多,所以说起来的时候就引的女孩子连连追问。
今天天气不错,并且为了表示重视,郑家把餐厅选在了距离他们卧室有一公里之外的地方,这边有一处湖泊,居高临下凭栏眺望,别有一番风情。
箫凡来的时候郑泽大笑的过来迎接,见了面免不了的又是感谢了一顿他如今为了郑雪晴所做的努力。
这些倒是也没什么,箫凡就只是礼貌应对,郑博伦现在也醒了,看到了他走过来的时候只是浑身颤抖的向后退了几步,眼神之中充满了恐惧。
毕竟今天下午才刚刚的收拾了他,至少还是能够记住一段时间。
大家都落座了,郑泽看到了儿子郑博伦还是没有坐下,就又表现的有些愠怒的说道:“你还傻站着干什么,不坐下?”
不过郑博伦依旧不敢擅自坐下,而是拿着眼睛小心翼翼的看着箫凡。
“坐。”
箫凡不废话,简单的说了句,郑博伦这才很小心的坐在了椅子上。
把一个人的心理防线彻底摧毁并不是个太难的事情,并且对方才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