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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对,这个字是‘鼎’字,古人用的‘鼎’。”

众同学脑补了一下,恍然大悟。

摁动翻页笔,又出一字,同学们继续答错,孙教授笑道:“这个字是‘羊’!”

连续出了几个字,孙教授的目光不时地瞥向李凡,毕竟李凡在这个教室里可是国学基础最出众的了,别说这个教室了,就算是华国文化圈子里,30岁往下的所有青年学者中,李凡能将其他任何人“斩尽杀绝”。

一个老师抛出难题来,基本上都会问班里成绩最好的同学会不会,这是老师的天性使然,不过孙教授目光一次次瞥向李凡,然后渐渐地被他的表情弄糊涂了。

这是什么表情啊?他严肃,眉头紧锁,一直不苟言笑,不是一个正常的学生听课的状态啊,而且他的眉头越锁越紧,仿佛还有点儿微微摇头的倾向,孙教授慢慢地终于读出来另一层意思,那就是欲言又止的质疑。

此时,幕布上是这样一个字:一个“竖”,“竖”的左侧接着四个有一定弧度的“横”,四个横两两一组,两组之间有明显空隙。整个字的形态仿若旗子迎风飘扬。

“这个字是‘方人’(注:yǎn),方人,像旗帜飘扬的样子。大家注意啊,这个甲骨文的一‘竖’,是不是很像旗杆?”孙教授说到这儿,实在憋不住了,他指了指李凡道,“李凡,你有什么高见么?”

李凡起身,道:“孙教授,课后我向您阐述一下我的拙见可否?”

“没关系,课上但说无妨!”

李凡略一沉吟,道:“孙教授,我个人认为这个字应该是‘中’字。”

孙教授皱眉,大惑不解,道:“为什么呢?”

“孙教授,我可以上台写几个字么?”见孙教授点了点头,李凡走向了讲台,拉开一面黑板,连续写下了几个甲骨文。

解释甲骨文不上台还真不成,毕竟嘴巴也描述不出来甲骨文的样貌。

李凡写的这几个字,都与幕布上投影的字很相似,它们有个明显的特征是,一“竖”中间多了一个“口”字(或者,也可以做如下脑补:汉字‘中’,其中‘竖’的一侧分别接上两组(或个)有一定弧度的‘横’,并分别置于“口”字上下,统一于“竖”左侧或右侧该字都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