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条接一条不停歇的发着,偶尔闪过几条阴阳怪气的评论,又瞬间被淹没。
舞台上响起一段缥缈的旋律,仿佛有一个人赤足独行在暗无天日的夜,他一无所有的茕茕孑立。
一束冷冷的光从顶棚上打下来,人们才发现在舞台中央,不知何时升起来一架三角钢琴,坐在钢琴后面奏响旋律的人,正是处于舆论风暴中心的燕斐然。
他开口。
为了保护受伤的嗓子,燕斐然一天一夜没有开口说话。现在的声音不同于他以往的清亮明快,有些低哑暗沉,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魅惑磁性。
全场安静下来。
跟随着音符的节奏,燕斐然开口。不是唱,而是语气轻声的念白: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
我的眼睛只剩黑色;
似跌进了地底阎罗;
好长一段时间 沉默是我的对白;
他抬眸看了镜头一眼,眼神冷得像淬过冰的石头。骨节分明的右手重重按下几个琴键,以一个重音作为这一段的结束。
一字一句,砸到了每个人的心上。整个场馆鸦雀无声,等待着他继续:
世界居民好似无影踪;
只余空洞的亭台楼阁;
我蹒跚一路找寻一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