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年轻就凑过去跟萧副八卦,萧过说他结不了婚,他们就问为什么。
结果萧过特淡定地笑了笑,说:“我喜欢男的。”
这话一出一桌字人都惊着了,但这年头开放了,也没人有意见。决霆当时很意外地看着萧过,觉得这人不一般。
能大胆又平静地说出这种话的人都很勇敢,负责任,对自己对别人都是。
取向就这样,但萧过从来也没说过他喜欢谁。
直到在白板上看到滕错的照片,在外国照的很模糊的那张,但萧过当时就跟丢了魂似的站在那儿看。
决霆和萧过都是三十上下,两个一正一副带三个二十出头的年轻警员,有点儿一文一武的意思,磨合了两个月,彼此很有默契。所以望眼全市局,萧过也就能和决霆多说两句,他家里还有和南灼的那段往事,都和决霆大概说过。
南灼是萧过的心头痣,这事儿决霆能觉出来。
他叹了口气,问:“还是放不下吗?”
萧过又抽出根烟,低头点烟的动作看着很落拓,真的不像哪家的少爷。
“要能放下早就放了,”萧过苦笑着对决霆说,“不至于弄成现在这样。”
决霆皱着眉,说:“你这个事儿得想好。”
“想好了,这事儿除了我谁也办不了,我今天就写文书申请。”萧过的嗓子有点哑,“我今天早上没去警局,就是想继续。就照酒保的身份做,我去跟在滕错身边,随时能监控他的动向,判断身份,如果”
他停顿了一下,然后说:“如果真的有事,那么也方便收集证据和实施逮捕。”
“你跟滕你跟南灼,”决霆用指尖敲打在文件夹上,斟酌地说,“我之前一直以为你们就是少年恋人,除了最后收尾分开的时候有点儿仓促和混乱以外,别的就没什么了。”
“这么说也没错。”萧过的烟吸完了,他说:“当年我妈接受不了我喜欢男的,让我俩分手的手段很不好看,又让学校开除了南灼。南灼是孤儿,他养母估计是一心想让他考大学赚钱养她,当时我们都快高三了,南灼被退学之后没有别的学校收他,他养母就把他卖了。”
“什么?”这话让人想到的只能是很不好的东西,决霆的脸色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