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儿以后,南灼这个人就消失了,我去找过,但派出所给的结果是人已经死了。”萧过的脸上看不出情绪,他停顿了很久,继续说:“这些以及南灼的过去,我都会写清楚作为补充资料给你。”
决霆点点头,说了声“好”。
萧过低头“嗯”了一声,活动了一下脖颈,对决霆说:“霆队,你知道,我心里压着这件事。我在来咱们队之前都一直认为南灼已经死了,这些年我一个人过,往前走的的每一步都背着南灼的命。”
决霆说:“但是”
“没有但是,”萧过说,“我就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萧过不是特别会用语言表达自己的人,高中的时候给南灼写的情书用词都朴实得有点儿土。但他能说出“背着南灼的命”,就是真的忘不掉当年发生的事儿,愧疚也好,留恋也罢,总之是放在心里了。
决霆明白他的意思,但他还是说:“你要明白,南灼变成今天的滕错,无论好坏,都不是你的责任。”
萧过很低沉地“嗯”了一声。
“萧过,”决霆感叹地说,“你是个勇敢的人。”
萧过带着疑惑看他,决霆说:“为自己的过去负责,为自己的喜欢承担后果,你很勇敢。”他拿着文件夹在另一只手的掌心磕了磕,又说:“你比我勇敢。”
萧过笑了笑,没有说话。
决霆说:“但你们的关系确实敏感,就算你已经成功接近滕错,还是必须做申请。”
萧过点点头,说:“明白。”
“如果最后派你去的话,要配枪吗?”决霆问。
萧过思索片刻,摇了摇头。
“萧过,”决霆语重心长地说,“要分清主次,我相信你,你是个好警察。你明白我的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