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萧过第一次如此直接,滕错当然感觉得出这人的不同,明明出去买吃的前还好好的。他想提问,于是打算往后退一步,却被萧过准确而且强硬地扣住了腰。
白肤浸了水,稍微回暖,握在手里的时候滑得要命,还软,像是失去了冷血特征的蛇。
萧过前倾身体,和滕错碰了碰唇,触感也是一样的。
和十年前一样,当年的萧过就有这种感觉,他抚摸和亲吻小灼,就像是在抚摸和亲吻一条蛇。
他想捂热这个人。
“小灼。”他不满地低声叫着滕错。
滕错扶住了萧过的手臂,回应说:“萧哥。”
他稍微有点颤抖,萧过拉着他换了个位置。滕错的背部贴到了墙,和萧过一起站在花洒底下。
水直冲下来,像是场暖雨,淋得人剩不下什么理智。滕错的头发被彻底浸湿了,层叠地缠裹着萧过拦在他后腰的手臂。
“萧哥,我知道你心里有事。”他松垮地掐住萧过的脖子,“告诉我,说话。”
萧过的眼底酝出了红,喉结滑动猛烈。他和滕错抵着额头,被水冲得不断眨眼,很低沉地“嗯”了一声,嘴张开又合上,还是没说话。
滕错看着这明显掖着心事的闷葫芦,笑出了声,侧头亲到了他的喉结。
滕错说:“喜欢吗?”
萧过胸膛起伏,又忍了一小会儿,然后点点头,诚实地说:“喜欢。”
“那就说话。”滕错说。
萧过很重地呼吸,说:“别勾我了。”
滕错轻轻地挑眉,并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