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弭顿时面红,嘟哝道:“有哪个哲学家会像小狗?”
几句话的功夫,郁弭的臂膀放松了些。曾砚昭却因为他的这句话,身体不知觉地变得僵硬了。
曾砚昭不知道郁弭说这句话时,心里想的是什么,自己却在突然间清楚地感觉到了强烈的不舍,就像郁弭把话题又带回了某个节点,如同一个解不开的结。
“郁弭。”曾砚昭将手抚上他的脸颊,另一只手则往他的身上摸过去。
郁弭始料未及,又惊又喜。他搂紧曾砚昭的腰,声音因为克制而颤抖。
“砚昭……”他难以置信,低头去看,却什么都看不清。
想到自己打算做的事,曾砚昭心跳如雷,轻声问:“我亲一亲,好吗?”
“好。”郁弭脱口而出,愣了一愣,又红着脸回答说,“不好,不要了。”
曾砚昭惊讶地问:“为什么?”
他低声说:“你连用手,手都会酸。我怕你过后说不了话。”
曾砚昭愣了愣,随即笑起来。
他摸了摸郁弭的脸,掀开被子起身,俯身在后者的耳边说:“你是不知道,打禅七的时候,正巧是不能说话的。”
郁弭听着,只觉得心脏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可是没有,曾砚昭的手压在他的心口。他勉力要挺起身,偏偏又像是没有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