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禅七-4
曾砚昭是头一回做那种事,脑海中虽留着郁弭怎样对待自己的印象,真要学着做的时候,却是不得其法。
他分不清郁弭发出的声音究竟是痛苦的,或是难耐的,呼吸的通道被填满的过程当中,曾砚昭产生了窒息的感觉。
他一度两眼发黑,什么都看不见。可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意识到这说不定是另一种形式的高潮。
喉咙很痛,仿佛被撕裂了一般。
曾砚昭在航班上没有吃飞机餐,连喝水的吞咽感也使他难受。
好在他为了修行,常有辟谷的习惯,即使整日不吃东西,身体也不会产生任何痛苦,反而感觉轻盈一些。
困扰着曾砚昭的,不仅仅是喉咙的疼痛、下颌骨的无力这么简单。
上午出门以前,郁弭留在他身上的吻,仿佛有余温留在他的皮肤上,曾砚昭轻易就能够想起那时郁弭看他的眼神。
他得承认,郁弭跪在他的面前,仰着头朝他看的模样,真的有几分像忠诚的犬。
曾砚昭不愿以动物类比自己的恋人,但想到万物皆有灵,那样的比喻似乎又没有什么不妥。
其实小动物是最懂得趋利避害的,所以谁对它们好,它们会牢牢记在心里,也会毫不吝惜地回报。郁弭的单纯和忠诚,像小动物一样。
午后,航班顺利抵达了鲤城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