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过没再说什么,转身进了洗手间,几秒钟后拿了毛巾出来给滕错擦头发。滕错很自然地改成盘腿坐着,背对着他。
萧过以前没做过这样的事,手覆上滕错发尾的时候自己心里先有种奇怪又柔软的感觉升了起来。滕错的头发并不柔软,但又多又长,湿了也很有质感。他穿的睡衣很薄,背后被浸湿了一大片,萧过能看得见下面突出的脊椎骨。
他的手很大,又粗糙,滕错沾着水的发丝绕在上面,冰凉滑腻,触感和画面都有种说不出的对比感,很勾人。他自己看不见,滕错在前面也看不见,但萧过面部冷硬的线条稍微柔和了一点。
他不敢使劲,滕错无意间仰了下头,他以为把人的头发拽到了,立刻放慢了动作,好在也快擦完了。
“萧哥,”滕错抱着垫子,问,“以后住我这儿吗?”
萧过的手一顿,说:“你想吗?”
滕错安静了几秒钟,点了点头。
“那我就过来。”萧过说。
滕错立刻转头看他,狡黠地眨了眨眼。
萧过老实人这才回味过来,说:“我……睡客厅。”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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