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会停在医院西边,这是撤离时候的工具。”萧过熟练地打开发动机盖子来打火。
陈崎忽然想到了什么,烦躁地跺了下脚。
滕错会开保险柜。
这两个人看着天壤之别,可其实也不是那么回事儿。
陈崎忽然说:“你应该说个‘耶’。”
萧过皱眉,说:“什么?”
陈崎别开脸,说:“错哥开了别人的保险柜之后就会这么说。”
摩托车被发动,萧过在轰鸣声中惊讶完了,垂眼笑了一下。
他点头,“下次说。”
夜晚的益嵬镇很安静,街上几乎没人。萧过和陈崎进入医院,两个人都带着黑色的口罩。萧过先行上到顶楼,陈崎到一层的电力间,在约定时间给整栋楼断了电。
月光成为唯一的光源,萧过身影矫健地翻身下去。他根本没有用安全绳,就攀着屋檐,脚踩窗棂到了三层。
西侧一共三间病房,前两间都没拉窗帘,里面没人。萧过在第三扇窗前停下,吊着手臂,屋顶上刚赶到的陈崎探出了身,确认了位置,也跟着下来了。
窗子是向外开的,萧过一只手掏出短刀,打开窗,改成蹲在窗台上。他的动作非常小心,把窗帘拨开了缝隙。月光泻进去,萧过借着亮往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