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下起了小雨,珠滴朦胧地打着窗。萧过静静地看过蔡杰和戴盛民,说:“计划就是我进入益嵬,以翡翠商人的身份。”
戴盛民不知道内幕,问:“翡翠?”
“嗯,”萧过说,“我父母就是那行的。”
他的条件得天独厚,他决心要利用,来成为益嵬镇里滕错的接应。在外面有人总要胜过没有,如果滕错超过一个月还没有消息,萧过就要涉足毒。。品生意了。
他当时提出这个计划的时候还不知道滕错要出境,他只是早就想好了,滕错去哪儿他就去哪儿。
他其实和少年时没什么变化,十七岁的萧过敢对父母说不,拒绝似锦的未来,他走上刑警的道路,为了祭奠被迫结束的爱恋,也为了弥补这个社会对他的小灼犯下的错误。如今二十七岁的萧过敢孤注一掷地追随在滕错身后,为了两个人共同的信仰,也为了重来一次的爱情道路。只要滕错愿意回头,就会瞧见萧过。
这是个勇敢的男人。一根筋,这是个准确的形容词,坚硬的,毫无弹性。筋连着骨血,另一头已经被他交到滕错手上,他不会过问任何,烈火所燃之处,就是他的方向。
戴盛民作为边防人员,严肃地对萧过叙述了孤身出境后的危险和不确定性,萧过听得很认真,但他不会退缩。
博弈组负责先行安排演练,有人分别扮成滕错和蓝蝶,以及镇子上其他的商人,甚至尘先生,和萧过分别见面,从多个方面试图发现破绽。萧过必须通过这样的测试,再经过测谎、体检和疫苗等工作程序,才能被开始任务。
训练的地点在地下室里,心理素质也是项目之一。一般人要圆满完成这些,要经过至少五天,但萧过几乎无懈可击,他是咬着牙在较劲,到了第二天傍晚,就已经到最后一项了。
他非常疲惫,在测谎仪,也就是生理反应图谱,面前几乎没有表情。
穿着白大褂的工作人员观察着仪器,问:“你叫萧过?”
萧过去点了下头。
工作人员说:“用直接的有声答案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