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哥,”滕错低声说,“我做不好南灼了。”
“没关系,”萧过也低声说,“我不在乎。”
滕错要被他的气息暖化了,刚才沉郁的感觉减轻了一些。他抱着萧过,像个孩子一样挂着身,说:“可是我想做南灼的。”
“你做小灼就够了。”萧过拨开他的碎发,说:“实在还是想的话,我教你。”
“我想学,”滕错说,“快点结束吧”
萧过说:“快了。”
“真想让尘先生快点去死,”滕错说,“我这把火还不够烈,我太失败了。”
萧过厮磨着他,说:“所以我来了。”
滕错问:“你是谁?”
萧过说:“火石。”
“火石。”滕错像是才学到这个词的小孩子,重复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