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火石。”萧过有点窘色,但他还是说,“我来了。”
温度逐渐上升,火石是烈焰之源,两个人都出了点儿汗,呵出的呼吸轻盈,但都带着热度。柔软的舌尖搅动,舔吸间带走了滕错的不痛快。他陷溺在萧过的吻里,被烫到了,他带着欢愉回应,也让萧过被烫到了。
分开时唇间出了声,这会儿都快要过了下午了,两个人都饿了,但也没有起身的意思。滕错抚了抚萧过的侧颈,萧过就保持着这个姿势,仰着头,让人跨坐着。滕错轻,他稳稳地踩着地板,腿上根本不吃力。
“你到益嵬,”滕错问,“打听到我的消息了吗?”
“没有,”萧过说,“再过一周,我就准备进山了。”
“那不是个好主意,”滕错咬了他一下,说:“就连我也得不到具体经纬度,寨子叫忠良,进出都是蒙着眼的。”
他稍顿,问:“我的定位仪呢?”
“你进山不久就失去了信号,应该是太远了。”萧过说,“我听客栈里的人说起过忠良寨,但没人知道具体地址,镇子上没什么花园的人。”
镇上没有花园的核心成员,但有分销的经常从花园拿货,池林客栈的毒。。品就是花园供给的。萧过到这儿二十天,认识了几个跑翡翠公盘的人,也和几个经常来池林吃喝嫖赌的人混熟了。
“尘先生要统治整个毒。。品市场的上游,”滕错说,“他很可怕。”
萧过点头,很认真地听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