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不用担心,蓝蝶一定会伺候好少爷们的。”滕错冷冷地说,“她对尘先生的忠心日月可鉴。”
萧过不了解,说:“嗯,嗯?”
“她原名叫蓝宝娥,”滕错拉了萧过的一只手过来,描了三个字,说,“比我早几天上岛,也是哪个村子出来的,被家里卖到情。。色场所。尘先生‘救’了她,但她对尘先生的感觉并不止是上下级那么简单。”
他眨眨眼,说:“尘先生给她改名叫蓝蝶,她转天就给自己纹了只天蚕蛾在背上。飞蛾扑火,你信不信,酷姐不一辈子也没有成蝶的机会。”
萧过明白了,说:“尘先生知道?”
滕错说:“老狐狸什么都知道。”
萧过说:“这能解释他为什么敢放手让蓝蝶管生意。”
尘先生利用蓝蝶的那点儿心思,把人拴得死死的,这是两厢情愿的事。但他呈现出的退休之态就一定是真的吗?
“但你先前说他很可怕,”萧过陷入沉思,实打实地分析,“要完全地控制市场上游。制作只是一部分,他是在做研发?”
滕错摸着他稍微长长了一点的头发,还是有点扎手。他喜欢这触感,说:“对。”
萧过皱着眉说:“我以为三九已经是顶级了。”
“萧警官,你太单纯了。”滕错略微眯起眼,调整了一下姿势,坐直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萧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