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原来不着急的,”滕错枕着萧过的肩,说,“但我现在改主意了,我想早点和你回去过日子。”
萧过脸红了,好在滕错没看他。他握紧了滕错,很低地“嗯”了一声。
滕错缩在他怀里,闷声问:“没啦?”
“不是”说不出好听话的人有点慌,说:“我也想。”
滕错问:“想什么?”
“想”萧过嘴巴张了几次,说:“想和你过日子。”
滕错哧哧地笑了几声,扬起下巴亲了亲。刚才棒棒糖的葡萄味还在,加上话题不怎么雀跃,两个人都分不清酸和甜哪个多一点。
然后滕错摸了把萧过的脸,在指上发烫的温度里笑得更甚。
“我记得你小时候也不是这个样子,”他碰了碰萧过的嘴唇,说,“这几天在床上也不是这样。”
这几天的确很放肆的萧哥不好意思,他总是闷不吭声,其实每次心潮都很澎湃。他十年前也的确不是这样,但这些年都是揣着心事的活法儿,情感生活的缺失让沉默寡言变成个性而非选择。其实滕错也是一样的,那张皮连着骨,他总是在不经意间散发勾人的媚。
萧过给滕错挡着风,又给剥了颗糖。他在台阶边曲着撑起长腿,滕错心领神会,跨着坐了上去。
他们还有正事儿要说,偏偏选了这个姿势。这样萧过可以仰着头看滕错,手臂横在滕错后腰那里,整个擒住这个人,他喜欢这样的满是满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