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暴发户:惆怅jpg。我都提电锯锯木头了, 可是钟宴还是睡着了。】

【江大少爷是我哥:呃……你是想用电锯威胁钟总喜欢你吗?】

【邵总:展现男性力量不一定要锯木头。你可以试着不动声色的展露自己象征着力量的腹肌胸肌。】

【秦星星:江亦州,邵绥怎么展示的?】

【江大少爷是我哥:说起邵总的湿/身/诱/惑我就兴奋了。哔哔哔——哔哔哔】

谢深看得目瞪口呆, 随即再想往微信群里发消息, 却发现发不了。

江亦州这条一千多字的消息居然把他们的群给搞封了。

所以他刚才为什么要厚着脸皮进这个剩余阳寿之后十几分钟的群?

秦晬紧急重新拉了一个群。

【秦星星:江大少爷是我哥开车还是你猛。】

【江大少爷是我哥:羞涩jpg,有没有一种可能是邵总太猛了。】

【邵总:江亦州, 来我房间, 聊聊。】

【秦星星:我也走了,糖糖在叫我睡觉了。】

谢深:咕呱咕呱?

秦晬重新拉一个群就是为了秀恩爱的吧?

秦晬真的没有一刻不是狗的。

之后的一整晚, 谢深脑海里都是江亦州描述的湿/身/诱/惑, 就连他梦里都是不可描述的, 让人血脉喷张的画面。

只是画面里的人是钟宴还有他。

谢深一觉醒来, 已经天光大亮, 而钟宴并没有在他身边, 谢深估计钟宴是下楼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