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深眼神幽深,“会。”
他舍不得让钟宴一个人,他要一直陪在钟宴身边。
钟宴眸光微微颤动,刚才眸子中的轻佻散漫已经尽数消散,但是他毫不质疑谢深的回答,因为要是谢深死了,他也会去陪谢深。
钟宴继续开口,“那要是我是被别人害死的,你会怎么做?”
谢深想也没有想,“会让他们付出千百倍的代价,会让他们给你陪葬,做完这一切我会来陪你。”
窗外的光透过彩色玻璃被切割成紫色,红色,蓝色的色块,光怪陆离的色彩将整个房间沉郁的色调打破又糅合。
金色的笼子之上,夜莺的红马宝石做的眼睛闪着红色的光亮。
在这样的神秘和诡吊之中,两个人相对而立,耳鬓厮磨,仿佛一副浓墨重彩的油画,这副油画唯一想体现的是,跨越生死的爱情会穿过时间,在漫长的时间长流中不断回响。
钟宴:“我也是这么想的。”
钟宴在谢深的怀里转身,一双细长骨节分明的手打开了金色的笼子,将笼子上的红眼夜莺放进了笼子里。
就在红眼夜莺被放置好的那一瞬间,刚才给人压迫感十足的书柜向旁边滑开,一个密室出现在两个人面前。
钟宴接着两个人最开始的话题说道:“我要找的东西在里面。”
谢深看了一眼已经旁边已经被关进笼子里的夜莺,眸中掀起了一丝异样的情绪。
他希望钟宴和他刚才的对话永远也不会发生,他希望的是他们相爱一辈子,伴随着彼此走过漫长的人生,一起走向人生的终点。
对于相爱的两个人来说,无论哪一个先离开了,对于对方来说都是残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