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屋里,老农望了望那虚掩着门的卧室屋里,叹了口气,没再接着说下去。

廉歌听着耳边的话语声,转过视线,再看了眼那卧室屋里,也没出声说什么,端着那杯渐冷下来的茶水,再喝了口。

那卧室屋里,话语声还随着清风传出,在廉歌耳边响着。

……

“……这几天啊,我一直都不敢闭上眼睛,我怕,眼睛一闭上,就睁不开了,就看不到你了……”

老太太抬着头,费力着半睁着眼睛,望着自己的丈夫。

老人低着头,看着靠在自己身上的老太太,

“……没事儿的,我在呢,你想闭上眼睛就闭上,歇歇吧,我就在旁边呢。”

老人慌忙着,应着。

老太太费力着,缓缓摇了摇头,只是费力着,半睁着眼睛,望着老人。

“俞哥……”

老太太再唤了老人一声,望着老人,

“……怎么了,是饿了吗……我去给你拿……柜子里还有些羊血,我拿给你喝。”

老人望着老太太,慌忙着应着,出声说着,便要朝着旁边柜子走过去,

“……这几天,村子里出事情了吧?”

老太太望着老人,费力着,摇了摇头,出声再说道。

老人顿住了动作,沉默着,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