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提着香烛纸钱,走进这土地庙院子里的中年男人,
再在院门边站了站脚,转头在这土地庙院子里望了望,
“……土地爷,有怪莫怪,有怪莫怪啊……昨下午我实在没空,就没过来……今天早上雨一停,就过来拜祭您了……”
再挪开了脚,中年男人再往院子里走进几步,恭恭敬敬着朝着那敞开着大殿里,嘴里念叨了几句,
再停下脚,望了望这院子里,中年男人提着袋子里的香烛纸钱,
踩着院子里有些湿漉漉的泥地,朝着廉歌这侧,那上了年岁的树前走了过来。
“……树爷爷,昨下午我有些事情,村子里祭祀就没过来……这会儿雨停了,就赶过来给您老上香了……”
走到树前,昨天那些村里人祭拜,上香点蜡的地方,中年男人停下了脚,
再蹲下了身,将提着的袋子找了个稍微干些的地方放下,
一边从袋子里拿着香烛纸钱,一边嘴里念念有词着说着。
就站在一边,廉歌听着耳边的些话语声,
没转过视线,也没出声说什么,
只是微微仰头,看着这颗上了些年岁的树,
树顶上,细密些的枝叶依旧被拂过清风微微扰动着,响着些稀稀疏疏的声响。
“……树爷爷,您和土地爷也是这么多年邻居,您也帮我跟土地爷说说,帮我通融通融啊……”
旁边,中年男人拿出了香烛纸钱,再摸出了打火机,先是点着香烛,将点着的香烛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