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楼里每个东西都保持着主人五年前匆匆离开时留下的样子。
他平时只负责打扫,不敢乱动。
郁理行的到来,就像是有人拿着铁质的棒球棍,无情的打碎了叶沉花了五年时间为自己筑成得壁垒。
叶沉还没做好准备面对郁理行,他从来都没想过郁理行还会回来。
他擦拭地板的动作越来越快,手上骨节开始微微发白。
郁理行回国,大张旗鼓的带了好几箱子的行李,光是衣服配饰就塞满了两个衣柜外加一个衣帽间。
他貌似只热衷于喷同一个味道的香水,满屋子衣物来来往往,整间卧室都充斥着属于他的味道。
收拾行李的女佣全都出去之后,叶沉还在慢悠悠的铺床。
这时候郁理行早就不知道去哪了,叶沉也知道他不可能真的闲的发慌盯着自己到底有没有按时间完成任务。
他缓慢细致的把床单的边掖进床垫下,尽量没有褶皱,能让郁理行睡的舒服一点。
家里的佣人不多,夫人身体不好,平日里深居简出,五年前离婚之后就把家里的男佣人全部遣散了,只留下了女佣,就连司机都换了女的。
叶沉意外的被留下来了,硬要说的话,其实在家里所有人的眼里他都算不上一个男人。
出生开始就被当场女孩子养,裙子更是从牙牙学语一直穿到12岁。
这就造成了一些不明真相的人的误会。
比如当时情窦初开幼心思单纯的二少爷郁理行。
人去楼空,现在算上不经常露面的两个女厨子,就剩叶沉、雯姐她们和其他几个人了。
所以当郁理行张牙舞爪嚣张跋扈的回家之后,这几个人就像过年似的忙的团团转。